我清宴大哥年纪最大,蔷薇姐行二,那时候他们就是小家长,管着我们写作业,带着我们玩,还监督我们各自洗衣服打扫卫生。
那时候每天都还有蜂蜜水喝,隔三差五,还能喝上刀伯伯送来的蜂王浆呢。」
说到这里,陆鸣却叹了口气,可打从98年的暑假开始,刀伯伯就再没有回来过来。那时候我清宴大哥几乎每周都写信往这边寄,要么就攒零花钱偷偷去打长途电话过来给看家的姜奶奶。
可直到王叔叔搬去了那个小院儿,他都没等来刀伯伯的回信。
也是从那时候起,我爸每年三月底就会请个长假,自己一个人来这边住上半个月,我听我妈说,有时候他会开着刀伯伯留下的卡车去周围的林子里,一去就是好几天不回来。
等再回去的时候,整个人也是胡子拉碴的跟丢了魂儿似的。」
在卫燃和杨哥的沉默中,陆鸣摘下头顶的奔尼帽在指尖转了转继续说道,「也是从那年开始,我们就再也没吃过刀伯伯带来的蜂王浆了,也再没有收到过他亲手做的帽子了。」
「当年...」
卫燃看了眼走在最前面,背影都因为雨幕有些模糊的查西凤,犹豫片刻后开口问道,「当年,刀班长没提过查西凤吗?」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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