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燃低声问道,同时不忘将他拧干了水的两层迷彩服轻轻抖了抖,又用绑腿绑住用力甩了几圈,权当是在cos洗衣机了。
这聊胜于无的脱水处理之后,他将仍旧潮乎乎的迷彩服叠起来当作了枕头。
至于晒干,别做梦了,除非当年美国人把这方圆几公里都撒了足够多的橙剂杀死了所有的植被才有可能。
“肯定走的动,这才哪到哪”
陆尧趁着卫燃忙活的功夫,也取出相机拍了几张照片,然后才颇有些嘴硬的说道,“不是哥们儿和你吹,我当年可”
“有那力气吃些东西早点睡吧”
卫燃说话间已经抱着武器躺了下来,掏出一块压缩饼干掰成两半,将其中一半分给对方的同时说道,“如果实在不困,等后半夜和我去值夜。”
闻言,陆尧咧咧嘴,看了眼穿着秋衣秋裤的卫燃,先是接过饼干放在水壶上,随后学着前者的样子也脱了身上的大五叶迷彩拧干水分卷起来,又擦干净身上的水渍换上了返潮的秋衣秋裤。
“哎,卫燃,你会不会越南话?”陆尧躺下来之后咬了一口饼干低声问道。
“会,你想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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