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这一行人走远,留在最后的塔坦卡不慌不忙的背上一把泵动式霰弹枪,然后将两辆车子都开进车库锁死了卷帘门,最后甚至连紧挨着公路的铁丝网大门都锁上,这才慢悠悠的驾驶着一辆四轮摩托跟了上去。
相比他这边的漫不经心习以为常,走在前面的卫燃等人此时的感受可就要新鲜多了。
这一路走来,不到两米宽的小径两侧全都是一颗颗胸径少说也得有三四十厘米的高大糖枫树。
在这些糖枫树的树干上,还挂着一个个塑料牌子,其上不但标注着意义不明的编号,还有一个手写上去的时间。
而在树干的下面,也干净的根本不像是原始森林,甚至在个别位置,还用碎石子铺设出了一个个并不算大的空地,那空地上,则是一个个不到半米高的水泥台子,个别台子上,还放着个估计容积最多也就一吨的不锈钢水罐。
“塔坦卡先生,那些水罐是做什么用的?”卫燃稍稍降低了车速,朝跟在身后的老家伙问道。
“收集枫树汁用的”
塔坦卡指了指周围,大声介绍道,“春天的时候,我们会在每棵树上打个铅笔粗的小孔,然后连上真空输送管,那些水管最后都会汇集到那些水罐里。
每当水罐快被装满的时候,工人就会驾驶着水罐车把里面的树汁运到刚刚的制糖厂。那是一份非常辛苦的工作,每年我们只有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但我们要采集几万棵树的树汁。”
“听起来就很辛苦”卫燃没脑子的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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