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那个疑似拉扎洛的老家伙立刻摇着他的轮椅走了过来。
「推着他」
桑托斯贴着卫燃的耳朵用俄语说了一声,随后先一步走出了重新开始嗡嗡嗡吵的人头皮痒痒的教堂,径直走向了远处那栋二层建筑,只留下了刚刚把轮椅推出教堂的卫燃和扎洛斯大眼瞪小眼。
「你会俄语吗?」卫燃在对方朝自己用西班牙说了些什么之后问道。
「俄语?当然,我在列宁格勒留学过的。」扎洛斯换上了略显生涩的俄语,「但是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用过了,所以年轻人,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情?」
「刚刚院长女士怎么说的?」卫燃推着对方一边往远处的树荫走一边问道。
「她说给我找了一位合伙人」
坐在轮椅上的扎洛斯兴致勃勃的转过上半身,「所以你是想在美国境内开展游击运动还是打算发展党员?又或者使用阴谋怂恿得州和阿拉斯加独立?「「能听听你的想法吗?」卫燃将话题又抛了回去,同时也无比肯定,这个老家伙已经疯了。「
「游击运动已经过时了,美国人的舆论宣传做的很成功,所以发展党员也不太现实。」
扎洛斯说到这里还打了个响指,「所以我认为,应该想办法促使得州和阿拉斯加独立!」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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