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守正用家乡话和色豪小师父一口同声的喊了一声,同时也将他们手中的粗瓷碗伸了过来。
卫燃和周国昌对视了一眼,纷纷端起粗瓷碗,学着对方的口音喊了一声“嗉!”,让四盏粗瓷碗捧在了一起。
一口气喝完了一碗度数似乎并不算太高的土炮酒,覃守正拿起酒提子不由分说的给众人满上,同时嘴上问道,“会猜码吗?”
“我会”周国昌第一个说道。
“来!”
覃守正将酒提子放进坛子里,用家乡话大声喊着,“兄弟好啊,八匹马啊...”
可喊着喊着,覃守正却已经泪流满面泣不成声,只是颤抖着端起身前的粗瓷大碗,和条石上的三个大碗碰了碰,又和周国昌以及卫燃等人碰了碰,再次大喊了一声“嗉!”,随后将碗凑到嘴巴,一口气喝了个精光。
这个飘着蒙蒙细雨的下午,在一碗接着一碗的土炮酒中,覃守正哭了很久,也讲了很多。
当他终于在那片盛开的龙船花旁醉倒的时候,那双白烛也不分先后的熄灭,只留下了丝丝缕缕的白烟,在冰凉的雨丝中盘旋萦绕,久久不愿散去。
“你...你怎么带了这么多的酒”周国昌说这话的时候打了个酒嗝,随后也仰头躺在了潮湿的草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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