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拧开拿出来的玻璃瓶,从里面倾倒出一颗白色药片闻了闻。卫燃皱着眉头仔细看了看瓶身上只写着用量的标签,总算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在后世,仅仅这个药箱里的这些东西的重量,恐怕最起码也能换来十几年白吃白住。运气稍微好一点,说不定还能走VIP通道提前投胎删号重来。
而在此时这个时代,这些玩意儿在鬼子兵里却都有通用的俗称,那铁皮同里装着的,通常被叫做行军丸,吃上一颗提神醒脑,吃上两颗刀枪不入。
至于那玻璃瓶里装着的,则是更为金贵一些的“突击锭”,这些东西只要吃上一颗,就能保持高度精神集中加班加点的长途飞行长途行军作战,吃上两颗,嘴里就会不自觉的喊出“板载”,如果吃上一把,就能驾驶着飞机去美国人的军舰上热闹热闹。
再看看这架飞机,卫燃也总算想起来,二战时的鬼子,尤其飞行员,为了应对加班以及危险的夜航任务,可真就是普遍嗑药的。
甚至,他丝毫不怀疑,这架飞机在迫降前,飞机的驾驶员甚至所有机组成员,很可能就已经磕了药。
“可惜没有手术器械和注射器之类的东西”
卫燃颇为遗憾的滴咕了一句,不动声色的将手中的白色药片重新放回了药瓶。随后取出那瓶外面包裹着海绵的碘酒,接着又找出脱脂棉,用镊子夹着吸满了碘酒,忍着刺痛,仔细的涂抹在了全身各处被蚂蝗和蚊虫咬出来伤口上。
给自己涂完,卫燃也没放过其余人,反正这刚刚发现了一架刚刚掉下来的鬼子飞机,即便是那位六根清净的小和尚色豪,都忍不住好奇的看来看去,短时间之内,根本就不会真的闭上眼睛睡觉。既然如此,自然是帮他们好好处理一下身上的叮咬伤口以及被树枝草叶划破的伤口。
掐着表算着时间,卫燃又用酒精给自己和众人进行了涂抹脱碘,这机舱里也开始弥漫着医用酒精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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