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那位卫燃还没亲眼见过的女人,在当时是不是已经和古森确定了恋人的关系。
思索片刻,他将这张照片又放回了金属饭盒的最底层,重新用叠起来的报纸盖住之后,将那些装有宝石的金属罐放进去并且扣上了盖子。
掂了掂手里的饭盒,又掂了掂挂在腰间的水壶,卫燃最终还是将这饭盒重新藏回了床头柜的下面。
拿上挂在床头鹿角上充当装饰的鞭子,卫燃锁上了宿舍的房门,闲庭信步般的下楼走向了架在壕沟上的混凝土桥。
这么一会儿的功夫,那些已经排队领完了早餐的战俘全都钻进了窝棚,个别几个正在窝棚门口忙着窝棚里抱木柴的战俘在看到卫燃之后,也是立刻钻进去顺便关上了钉着破衣服的木门。
原来你们也特么知道害怕?
卫燃略显笨拙的抖开刚刚盘好的鞭子,像拖着一条饥肠辘辘的长蛇一般一步一个脚印的走着。但他的脑子里,却忍不住想起了招鲜战场的军医陈启。
他此时身处的这个世界刚好是1951年的12月,他不清楚,在几千公里外的招鲜战场,此时陈启是否正在靠一口雪一口炒面充饥,是否正在美国人的炮火和空袭之下,忙着抢救伤员。
但他却记得当时陈启在山坳的窝棚里给他讲的,关于他妻子家的故事,他记得那个故事里,那个带着全家男丁,在河边硬抗了小鬼子一个钟头的地主,记得故事里地主家的老爷子坐在堂屋的太师椅上,大喊着匹夫有责,一把火烧了祖宅。更记得那个故事里,地主家那些不愿受辱投河自尽的妇人。
在那些忘不掉的故事里,那些在华夏大地上制造战争恐惧的侵略者是多么嚣张跋扈?他们何曾料到当初他们做下的恶行有一天也会降临到它们的头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