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燃说话间,已经拎着从隔壁拿来的医疗包放在了这头战俘的旁边,连麻药都没打,便用手术刀剜出了嵌在身体里的子弹。
剧痛的刺激之下,这头战俘立刻清醒过来发出了惨叫,可紧接着,他的四肢和下巴便在卫燃的按摩之下纷纷意外脱臼。
如此遭遇,也让米基塔心生怜悯的拿起桌子上的脏抹布塞进了他的嘴里,免得他流出口水湿了颜面。
“维克多,你以前做过兽医吗?”
米基塔一边用绳子反绑了刚刚苏醒的尹琳妮和那个小孩子,一边笑着调侃道,“我们镇子上手艺最差的兽医都没有你粗暴。”
“能不能别提兽医这个词?”
卫燃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儿,胡乱缝合了因为剧痛而不断抽搐的伤口,撒了一把磺胺粉便直接用纱布缠住打了结。
“看来有很多人都这么说”
米基塔乐不可支的追加了一句,顺便找到一条毛巾撕开,堵住了尹琳妮和那个小男孩的嘴巴。
“绝对没有,你是第一个。”
卫燃失口否认了米基塔的猜测,生硬的转移了话题问道,“先审哪一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