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极,恩德比地海岸线,两辆BV206履带式运输车在众多镜头的注目礼下,沿着跳板缓缓开进了灯火通明的船舱。
随着船舱厚重的舱门缓缓合拢,那些举着摄像机的学姐或者学姐夫们,也各自收了机器,通过对讲机通知水手重新打开舱门结伴走了进去。
相隔不远,手里拎着一个大号保温箱的阿波利和过来取车的科考站司机握了握手,“在你们来之前,我已经对运输车检查过了,生活舱里也进行了打扫。
另外,我还在货舱里给你们留下了一些礼物,希望你们能尽快渡过这个冬天。”
“谢谢你,伊万同志。”过来接车的司机郑重的说道。
“同志?”阿波利晃了晃神。
“虽然你带着面罩和风镜以及帽子,但是你的身上有很浓郁的苏联人的味道,让人熟悉却久违的气质。”
那位和阿波利年龄相仿的司机哈哈大笑着说道,“所以我觉得我完全可以用同志来称呼你。”
“谢谢,谢谢你,同志。”
阿波利再次和对方握了握手,拎着沉甸甸的保温箱,干脆的转身走向了亮着明亮灯光的船舱。
不久之后,这条极地运输船合拢了舱门,在那两辆DT10运输车的驾驶员们的注目礼之下,缓缓离开了支离破碎的冰层,在寒风的推搡下驶向了他们来时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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