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登山镐放在一边,当他打开背包将里面的东西一一拿出来的时候却不由的摇了摇头,这里面除了一副风镜和一副金属制造的雪镜,还有一把岩锤两串岩钉和一双冰爪,以及一串锁具和一双雪鞋外加一捆看着能有三四十米长的登山绳。
可相比这些,在这登山包的两个附件包里,还分别放着满满一饭盒当初卫燃亲手制作的甜椒粉牛肉干,以及...以及一个装有遗信的酒瓶子。
还真是一点空子都不留...
卫燃搓了搓左手虎口处的纹身,抽出那支自己亲手封存的酒瓶子,将其放在桌角充当一份特殊的纪念品——纪念那些彻底被历史遗忘的伙伴,以及那份永远不想再回忆的孤独和绝望。
重新取出金属本子,卫燃将最新一页那张黑白照片侧面纸袋里的底片全都拿了出来,一张张的观察着。
这些底片里,除了卫燃之前亲手拍下的那些照片之外,还有几张之前从未出现的镜头。
其中一张底片里,四五十只被解掉了牵引绳的雪橇犬蹲坐在雪地上,在它们的面前,还堆着冒尖的一堆企鹅肉和冻肉乃至各种蔬菜。
这是...这是汉诺在最后的时候拍下的吧...
卫燃默不作声的将这些底片又重新装进了那张照片旁的纸袋子里。
收起登山包也收拾了心情,他迫不及待的离开了地下室,带着亦步亦趋的狗子贝利亚,走进了明媚、温暖又热闹的阳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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