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些活下来的战友还记得他吗?
是否也向他那样活在自责里?
显然,在夏漱石搞清楚东风的具体身份之前,又或者在他动用金属本子“作弊”之前,这些疑问注定不会有答案。
就在他闭着眼睛胡思乱想的功夫,只披着一件睡袍的穗穗却已经从卧室里跟出来骑坐在了他的腿上,贴着耳朵问道,“你不是说等下继续吗?还要等多久?”
这个问题无疑是转移注意力最好的方式,是以她这边话音未落,便已经被前者抱起来走向了卧室。
他这边忙活着继续晨练的功夫,查西凤却已经和查理结伴登上了飞往美国的航班。
“你不留下来等消息?”查宁一边给自己系上安全带一边打着哈欠问道。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查西凤在系好安全带之后同样打了个哈欠,“而且维克多还没同意接手这份工作呢,查宁,你觉得23万美元能打动他帮忙吗?那可是我能拿出的所有积蓄了。”
“我觉得你或许不需要花钱,他就会帮你的。”
查宁撸起袖口,晃了晃手背上的纹身图案说道,“查理,我虽然不知道你到底让他帮你调查些什么,但是你要相信一个拍卖师的眼睛和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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