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里怎么会有超声波清洗机?”塔西直到这个时候才好奇的问道。
“我是个历史学者”
卫燃一边拆解那个雕工颇为精致的木头匣子一边答道,“偶尔有些线索物品需要清洗一下,所以就准备了一台,比如老相机的镜头什么的。”
“原来是这样”
塔西恍然大悟般的点点头,饶有兴致的参观着卫燃的工作室。
倒是卫燃,在拆开那个木头匣子的天鹅绒内衬之后,却并没有任何的发现,索性又把内衬用胶水恢复了原状。
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塔西也将清洗过的零件取了出来,将其重新组装起来。
“你看,我就说它肯定还能走时。”塔西得意的说道,“但是走时是否精准就不知道了。”
“能走就很好了”
卫燃心不在焉的盯着表盘上那枚持续走动的秒针顶部的红点,对于查宁的那位越难朋友的来意以及送上的这些礼物却愈发的疑惑和好奇。
这天傍晚,查宁同志的越难朋友并没有赶回喀山,倒是那位自称汉斯的老人在交换得到了舒伯特少校的遗物并且如约在镜头前讲述了他的叔叔汉斯·厄齐尔先生的南极冒险故事之后,便干脆的告辞离开,没有任何的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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