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的小客厅里,手里拿着一枚光荣弹的卫燃紧皱着眉头久久不语,查宁同志见状也不做催促,只是将注意力重新放在了那一箱子“柏林仪仗队”上。
就连充任翻译的陆欣妲,此时也已经拿起了一把红十字会佩剑胡乱的挥舞比划着。
片刻的犹豫之后,卫燃小心翼翼的拧开了手中这枚手榴弹的盖子。
即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这枚手榴弹里的炸药等物已经被清理干净,但在这枚曾经致命的卵形金属壳里面,却放着一团布料。
“欣妲,镊子。”卫燃头也不抬的说道。
“马上!”
陆欣妲立刻将手里的佩剑放回箱子,动作麻利的打开随身携带的腰包,从里面抽出一把镊子递了过来。
这个并不算大的腰包里装的那些急救药品和少量但却关键的医疗器械,是这小姑娘的俄语老师玛尔塔要求她必须随身携带的。
用那个从战争前线被拉回来的战地女医生的话说,随身带着急救药品和手术包并且随时能进行急救,是她和陆欣妲二人存在的意义。
对于随时能拿出一个医疗箱的卫燃来说,他虽然没有对此发表评论,但却不得不承认,最起码自从玛尔塔加入穗穗她们那个小团伙之后,他确实要踏实了许多。
接过镊子小心翼翼的从手榴弹壳体里抽出那团布料,卫燃在小心的将这块布料展开之后却发现,里面包裹着一枚变形的子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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