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唱歌同样不是我擅长的。」汉诺再次灌了一口酒,「我只是不想耳朵再受折磨了」。
「或者随便聊点什么?」卫燃点上颗烟开玩笑似的说道,「不然我就只能唱歌打
发时间了。」
「能聊的我们都已经聊过了」
汉诺重新躺在床上,确实就像他说的那样,在这一周的时间里,在卫燃的一次次开启话题中,他们已经把所有能聊的都聊过了,哪怕按照他说的,这些话题在当初那座小木屋里也已经聊过不止一次。
在短暂的沉默过后,汉诺少有认真的说道,「维克多,与其唱歌或者聊些什么,我觉得你不如趁着现在还有时间先写一封遗书吧,毕竟我们谁也不知道能不能逃到海岸线以及能不能活下来。」
「写遗书?」卫燃愣了愣,一时间却不知道该写给谁。
「对,写给你的家人,或者任何你在乎的人。」
汉诺的语气依旧无比的认真,「然后留在这里,这样哪怕我们没办法活下来,至少也能...也能不留下太多的遗憾。」
更加漫长的沉默中,这些天一直努力自我调节的卫燃长长的吁了一口,「好,也该写下一封遗书了。」
「电台那里有电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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