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腰钻进帐篷,卫燃脱掉仍旧套着冰爪的登山靴,接着又脱掉了同样冰凉的衬衣衬裤,一屁股坐在了铸铁炉子边的雪橇车上,哆哆嗦嗦的伸出手,为身体汲取着急需的温暖。至于雪橇车去哪了,他现在根本来不及去关注。
许久之后,随着身体一点点的回温,他也总算长出了一口气,转而再次检查了一番红肿的脚踝。
一番揉捏,他也更加确定,那里并非骨折骨裂又或者脱臼,只是纯粹的软组织挫伤。这是个好消息,也是个坏消息。
好消息自然会是不用像骨折一样修养很久,但坏消息是,即便如此,他在未来至少一个星期的时间里,行动都会受到影响。
可现如今,那些狗子们不知道拉着雪橇车去了什么地方,他想踩着雪橇自己回仓库山洞都费劲,就更别提把这冰洞里那二十多只企鹅也一起带回去了。
还好至少有这么多企鹅
卫燃喃喃自语的嘀咕了一番,在反复确定自己的耳朵、鼻子以及手指脚趾都没有冻掉之后,这才将帐篷里的铸铁炉子给挪到外面的冰洞里,随后取出背篓,将那口得自野人山的铁锅架在了火炉上,并且往里面捧了些干净的积雪。
重新穿好那件臭烘烘的连体保温服,卫燃将一只企鹅的尸体给拽到了帐篷口的火炉边,一边打量着冰洞外的风雪,一边忙起了开膛破肚的工作。
很快,那口已经冒出水蒸气的华夏双耳铁锅里便装满了冻结的企鹅脂肪。
这锅油脂在火炉上满满的熬煮着,他却并没有停下来,转而拽过来第二只企鹅,继续开始了分割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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