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妈妈生前曾说,她无时无刻不在期待着能在利物浦和姐姐相遇,我终于可以完成她的遗嘱了。”
“海蒂姨妈”
凯特太太开口说道,“现在让亨利的孩子把我们发现的那些遗书全都读一遍吧。
虽然真相迟到了太久,但是该到了化解所有矛盾的时候了。无论之前发生了多少不幸,我想,我们仍旧是一家人。”
闻言,那个同样叫做海蒂的老太太温和的点点头,看向一个能有30多岁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把那些遗书读出来吧。”
闻言,这个不久前才险些和凯特太太见诸公堂的男人点点头,将提前带来的那些遗书遗信一一摆出来,用法语将提前翻译好的所有内容毫无保留的朗读了一遍。
几乎就在这个男人读完了最后一个字母的时候,原本正搂着穗穗睡的正香的卫燃也因为左手虎口处滚烫的烧灼感打了个哆嗦醒了过来。
“怎么了?”穗穗迷迷糊糊的问道。
“没什么,继续睡吧,我去个洗手间。”
卫燃说着,轻轻抽出了被对方枕着的手臂,又帮着穗穗盖好了被子,这才拿起床头桌上的腕表,轻手轻脚的走进了和这间客房相连的洗手间。
扫了眼表盘上的时间,这才不过早晨九点,对于昨晚上热闹了半夜,等趴体结束后又在床上探讨了许久生物学知识的这对情侣来说,他们的睡眠时间连八个小时都还没有凑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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