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她很快就会过来了,我们走的不是一条路线,我和维克多是从巴黎出发的。”
凡妮莎攥着那封信解释道,“她会在我安全抵达之后再出发,我猜这封信就是在询问我是否到了这里的。”
“原来是这样”米勒话音未落,卫燃也将茶杯放在了他的面前。
用一杯茶和长达半个小时的闲聊以及临时增加了一个餐位的午饭送走了这位邮差,凡妮莎不等走在后面的卫燃关上房门,便迫不及待的撕开信封抽出了里面的一个信封,接着又撕开第二个信封,并且从里面抽出了一张信纸。
“海蒂在信上说什么了?”卫燃说话间已经弯腰捡起了第二个信封。
可惜,这个信封上什么信息都没有写。
然而,等他抬起头的时候,却发现凡妮莎已经将手里的那封信递给了卫燃,“我看不懂,好像是希伯来语”。
好奇的接过信纸,卫燃仅仅只看了个开头便皱起了眉头。这封信的右上角,还用订书器固定着一张照片,在这张照片里拍下的,却是正坐在窗边似乎在看风景的海蒂。
而且从照片里看,里面的布置似乎就是菲利普大堡之前属于斯皮尔的那个房间,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在海蒂面前的桌子上,还看似随意的丢弃着一张对折的报纸,那张报纸的刊印时间,恰恰是1940年的9月15日!也就是当初他们从圣奥梅尔逃到菲利普大堡的第二天!
“怎么了”凡妮莎看着卫燃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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