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分的时候,他最先爬出来,并且将给斯皮尔准备的潜水服也取出来放在了油桶的阴影里。
“五分钟之后,敲响房门。”
身上穿着潜水服,腰间挂着脚蹼的卫燃一边说着,一边将手里的金壳怀表递给了凡妮莎。
“你呢?”凡妮莎接过怀表紧张的低声问道。
“我上去看看”
卫燃说着,已经将呼吸面罩固定在了肩头,踩着楼梯悄无声息的开始往上爬。
见状,凡妮莎和海蒂对视了一眼,随后咬咬牙打开了那块怀表的表壳,紧张的盯着表盘上不断跳动的指针。
这漫长的五分钟时间,已经足够卫燃悄无声息的爬到塔灯正下方的那个房间的门外。
隔着边缘透光的木门,他可以清楚的听到斯皮尔正用法语描述着几个月前英国人从敦刻尔克撤退时的场景,顺便炫耀着他从敦刻尔克捡回来的那些饭盒和英军水壶。
而那个名叫福格尔的人,则时不时的询问一些看似无关紧要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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