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他似乎很了解?”卫燃说这话的时候,也将手里的钢笔递给了对方。
“我的祖父曾是容克贵族的商业管家”
斯皮尔接过钢笔的同时厌恶的说道,“他们身上那让人作呕的傲慢,我就算被丢进瑞典人腌制鲱鱼的木桶里都能闻到!”
再次用力喘了口气,斯皮尔说道,“维克多先生,谢谢你的钢笔,既然你需要时间考虑,现在请让我自己待一会吧。”
沉默片刻,卫燃干脆的转身走进了瞭望塔,却在关上舱门之后,并没有急着下去。
他不知道此时坐在甲板边缘用钢笔在一个小本子上写写画画的斯皮尔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又是假的,就好像那个犹太人已经把自己的心藏在了周围触手可及却又不可及的浓雾里一样模糊不清。
恰在此时,浮标内部也传来了菲尔的声音,“好吧,尤里安先生,这些香烟是你的了,这一局你赢了。”
“谢谢”
尤里安用拉丁语回应了一声,随后换上了德语,朝刚好下来的卫燃招呼道,“维克多,你下来的正好,马上就要开始新一局了,你要参加吗?或者直接去站岗?”
闻言,卫燃神色如常的走过来坐在桌边,端起属于他的杯子,将里面的白兰地一饮而尽,信心百倍的说道,“这次我可不会那么早被淘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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