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卫燃准确的抓住了这句话里最关键的一个单词。
“亨利先生的最后一任妻子”
卡洛斯律师顿了顿,又额外补充道,“也是那座农场的上一任女主人,更是亨利先生唯一的一个养女的亲生母亲。”
“等等”卫燃想了想,不太确定的问道,“那位女士的名字是不是叫凯特?”
“看来你已经从亨利先生的嘴里听到过他的故事了?”卡洛斯律师似乎一点都不意外。
“亨利先生曾说,凯特在他12岁那年夺走了他的初吻。”
稍作停顿,卫燃又额外补充道,“他还说,凯特女士在几年前就已经过世了,只留下了唯一的女儿带着单亲的儿子在那座农场里生活。”
“这就是问题所在”
卡洛斯律师叹了口气,“亨利先生的其他几个孩子从他们的父亲嘴里听到的说辞和你听到的一样,所以在凯特女士出现之后,有关遗产继承权的分歧就出现了。”
“所以关键点在那座救援浮标是不是真的这件事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