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台无线电本身还可以使用,但是桅杆断了,我们没有天线,它的通讯距离估计不会太远。”
卫燃一边说着,还伸手关掉了头顶的电灯,只剩下了那盏刚刚做手术的时候点燃的油炉仍在嗤嗤作响的燃烧着,释放光明的同时,也释放着这个潮乎乎的浮标里急需的温暖。
“尤里安,你是个贵族?”没话找话的卫燃一边说着,一边翻出一包香烟撕开,并且给对方分了一支。
“自魏玛宪法之后,德国哪有什么真正意义上的贵族?”
尤里安不知道被刺痛了那根神经,语气鄙夷的说道,“容克只不过是一种腐朽愚昧的种姓制度罢了,德意志根本不需要什么伯爵男爵或者容克,他更需要忠诚的人民。
就像你,维克多,难道你想以后一辈子都做个阉割牛羊的兽医吗?让你的孩子,你的孩子的孩子总是和牲口的老二打交道?”
“做个兽医也没什么不好”
卫燃坐在另一张铁架子床的下铺,悠哉悠哉的点燃了香烟说道,“至少做个兽医不用担心被人从天上打下来,至少如果没有兽医,你现在说不定已经失血死了。”
“既然你这么喜欢做兽医,怎么成了一名机枪手?”尤里安颇有些好奇的问道。
“就像你说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