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里安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却没有什么笑意,“后来我和我的搭档被救之后,一起分配到了那架轰炸机,我的搭档成了我的导航员,你见过你至少见过他的尸体。”
是他卫燃立刻将其和曾在轰炸机驾驶舱里趴着的那具尸体对上了号。
鬼使神差的,卫燃开口问道,“你的搭档不会也是个贵族吧?”
“你似乎很在意是不是贵族?”尤里安打量着卫燃,“你不是挺喜欢做个兽医的吗?”
“只是随便问问”
卫燃先是不着痕迹的扫了眼对方左手食指带着的档位军骷髅戒指,稍作思索后用手里的餐勺指了指不远处那台收音机,用漫不经心的语气说道,“这里就这么大,而且只有我们两个人,难道我们要用他说那些梦话下酒吗?”
“梦话?”
尤里安笑了笑,心情似乎都好了很多,“我的搭档确实个贵族,总是做梦自己还是个贵族的落魄容克。”
“说说他吧,他叫什么名字?”
卫燃说话间,不忘给对方又倒了一杯酒,“我一直很好奇贵族过的到底是什么样的生活。”
“他叫帕斯卡尔·冯·金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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