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有麻醉剂,所以维克多同志,你要忍一忍,接下来我要帮你缝合伤口。”那个戴着口罩的人歉意的说道。
费力的点了点头,被堵住嘴巴的卫燃稍稍移动视线,这才看到在自己的另一边,还有另一个同样戴着口罩的人,正用手举着两个方盒子手电筒帮忙照着伤口。而在自己的正上方,似乎还撑着一张天幕。
都没等继续看,伤口处传来的剧痛也让他不由的绷紧神经咬住了嘴里的东西。
“按住他”
正在给他缝合伤口的那名医生吩咐了一句,顿时,卫燃便感觉到自己的另一边肩膀,两只手,两条腿,乃至头顶都被一只只手给用力按在了并不算平坦的床板上。
在肩头伤口处一次次被针线挑拨穿插的剧痛中,卫燃的额头也不由的冒出了细密的汗水,但失血带来的无力和周围那几只把自己牢牢按住的大手,却让他只能咬紧了嘴里的东西煎熬的忍耐着。
万幸,那位医生的动作倒是够麻利,前后不到十分钟,便帮他完成了伤口的缝合工作。
侧头看了眼尚未来得及包扎的伤口,卫燃无奈的摇了摇头,他虽然被剥夺了医疗技能,却也看出来,这位的针线活儿不比自己好多少,但绝对比自己更潦草。
眼瞅着对方完成了包扎工作,卫燃也在又一次失去了意识之前,隐约感觉到有人抽走了自己嘴里嘟塞着的东西,以及一句“好了,让他睡一觉吧,他会活下来的。”
当他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头顶的天幕却被撤走了,取而代之的则是个明显人工开凿出来的山洞“天花板”。
看了看四周,不过百十平米的大小,周围还堆叠着一些不知道装有什么的木头箱子,更有些拼在一起的箱子明显被当成了床来用——就像自己身下的床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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