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穗痛快的打了个响指,转身跑进房间,招呼着陆欣妲等人这就收拾行李。
“逃离”伏尔加格勒的过程自然是一切顺利,甚至直等到第二天,卫燃带着狗子贝利亚,搭乘航班落地布良斯克的时候,他都没有接到亚历山大先生打来的电话。
和穗穗打电话报过平安,卫燃直接将手机和卫星电话丢进了装满各种调料的食盒里放着,转而带着狗子钻进了一辆通过季马的渠道租来的廉价面包车,在导航的指引下离开布良斯克,开往了城外的森林,并最终停在了一条荒废了不知道多久的伐木路尽头。
这里距离金属本子提供的其中一个坐标点还有差不多五公里左右,这中间则全是高大的红松林,以及丛生的灌木。
再加上这三月末春暖花开的季节,这里面最大的危险,显然来自森林里的各种野生动物——无论吃肉的还是发情的。
“你可得把耳朵支棱起来”
卫燃拍了拍贝利亚的狗头,随后也给它解开了束缚了一路的嘴套。
等这狗子摇头摆尾撅屁股的活动够了,卫燃也从金属本子里取出了那支得自巴新战场的伊萨卡37霰弹枪,“咔嚓”一声顶上了子弹,随后又将其收回了金属本子里。
拽着贝利亚的牵引绳,卫燃在GPS的指引下不紧不慢的走进了这片高大的红松林,同时也观察着周围的一切,试图寻找到一些熟悉的东西——直到他发现了那条仍旧流淌着潺潺山泉的小溪。
收起GPS,卫燃牵着狗子,沿着这条小溪默默的往更深处走着,直到他看到了刚刚发芽灌木丛里隐藏的那辆锈迹斑斑的搭枪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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