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燃一边往病房门口走一边说道,“就像我刚刚说的,10个老人的名额,10个残疾人的名额,还有20个孩子的名额,你肯定知道谁更应该离开前线,所以尽快给我一个人名单吧。”
“好”
玛尔塔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从床头的那一堆私人物品里翻出了一台屏幕已经出现了不少裂纹的手机。
见状,卫燃也不耽搁,找上了在病房门口等着的那位卡车司机,就回喀山的事情以及后续“移民”的问题进行了一番沟通并且交换了联系方式。
前后不到15分钟,躺在病床上的玛尔塔被推进了一辆背着医疗方舱的卡车里开往了机场的方向。
前后脚,卫燃也带着狗子贝利亚钻进了那位卡车司机驾驶的另一辆越野车,跟着一起离开了这个大院子。
根本没有浪费多少时间,两辆车便畅通无阻的开到机场,一路不停的径直开上了停机坪,最终停在了那架属于大耳朵查布叔叔的私人飞机旁边。
先让那些医护人员把玛尔塔抬上飞机,卫燃这才拽着贝利亚跟着走进机舱。让他松了口气的是,那位大耳朵查布叔叔并没有在机舱里。
“先生,您的电话。”
几乎就在他拽着狗子,挨着玛尔塔的病床坐下来的时候,这架小飞机里唯一的乘务人员也捧着一部电话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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