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尔塔说话间已经走到了桌边,自来熟似的挨着库德利克老爷子坐下,随后将带来的血压表放在桌子上打开。
和去年在招核时相比,这个颇为漂亮的姑娘无论语气还是气质都坚毅了许多,同时,她的身上也隐隐透着仿佛从战场最前线带下来的硝烟味儿。
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眼这姑娘腰间枪套里别着的那支TT33手枪以及刚刚放下的医疗箱,卫燃趁着对方给库德利克老爷子量血压的功夫答道,“确实好久不见了,玛尔塔,你真的回到这里做个战地医生了?”
“当然,我可不是开玩笑的。”
玛尔塔一边按压着充气的皮腔一边问道,“那么你呢?你怎么也来这里了?我接到皮亚托夫大哥的电话时还以为他在和我开玩笑呢。”
“为了帮某个姑娘证明她没有说谎,证明她确实认识那个历史学者。”卫燃开着玩笑答道,并且不出意外的看到这姑娘的脸色跟着变红了不少。
玛尔塔扫了眼血压表的水银柱,换了个让自己没那么尴尬的话题,“老爹,你不能再喝酒了,你腿上的伤还没好呢。”
“好好好”
库德利克老爷子满口答应下来,却一点不耽误他端起杯子将刚刚倒满的酒一饮而尽。
见状,玛尔塔翻了个白眼儿,收起血压表之后取下腰间挂着的水壶,拧下盖子当作酒杯,给自己也倒了满满一杯伏特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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