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记忆的时候,二战才结束没多久。”
库德利克老爷子靠着身后的柱子回忆道,“那时候周围的同龄人,很多人都在那场战争里失去了家人,有的只有爸爸,有的只有妈妈,还有的和我一样,是没有父母的孤儿。”
说到这里,库德利克老爷子摘下老花镜,用一块已经起球的眼镜布慢悠悠的擦拭着,嘴上也不停的继续说道,“我是在孤儿院长大的,我唯一有关我父母的记忆,也只有那张照片了。
孤儿院的里的老师和我说,我的妈妈是一位优秀的教师,她为了保护她的学生们被德国人杀死了,我的爸爸是个英勇的苏军战士,他也被德国人杀死了,我知道的就只有这么多了。”
话说到这里,库德利克重新戴好了老花镜,皮亚托夫也将那口上锁的弹药箱给取了下来。
“我把这口箱子当作保险箱用了,皮亚托夫,你可不能给我说出去。”一边用开玩笑的语气说着,这老爷子也掏出钥匙打开了那把小锁。
“我可不好奇你的保险箱里都有什么宝贝”
皮亚托夫笑着说道,“老爹,你们肯定还没吃饭吧?我先回家弄些吃的送过来怎么样?晚上让维克多和我陪你喝一杯怎么样?另外让这两个小家伙去我家和我儿子一起去看电视吧?”
“那就麻烦你了”
库德利克点点头,任由皮亚托夫招呼着那俩正在看故事书的小家伙跟着一起离开了地窖,暂时给他们二人让出了谈话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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