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莱娜故作夸张的打了个哈欠,“我本来就不喜欢看芭蕾舞,出去逛逛也不错。”
心知这姑娘是在安慰自己,穗穗强撑着笑脸点点头,心急火燎的跑出了剧院。
其余的姑娘对视了一眼,相互摊摊手跟着追了出去。而走在最后的卡坚卡姐妹,则不约而同的从后腰处的枪套里抽出一支PSS小手枪,借着衣服的掩护顶上了子弹,随后将其又插进了枪套里。
根本没有耽搁多久,安菲萨便驾驶着那辆依维柯大面包,拉着一车姑娘开往了设备定位的位置。
仅仅只用了不到半个小时,这辆依维柯便停在了伏尔加河东岸,被冬小麦田夹在中间的一条乡间土路上。
“哗啦”一声车门开启,十多位姑娘鱼贯而下,穗穗和佐娅也各自拨通了各自男人的手机,并且不出意外的在路边找到了三部手机,以及卫燃故意丢下的戒指。
“这里有车子调头的痕迹”安菲娅蹲下来指着一处车子调头时碾压过的车辙印说道。
“这是萨韦利的打火机,是我在去年他生日的时候送给他的。”佐娅说话间,也捡起了一枚银壳zippo打火机,她的脸上也露出和穗穗一样的担忧之色。
“我们去追”穗穗想都不想的钻进了面包车里。其余姑娘闻言,也立刻钻进了车厢。
等到最后上车的安菲娅关上了车门,留在车里的安菲萨放下手刹的同时问道,“我们要报警吗?”
穗穗还没来得及开口回应,正前方却开过来一辆乌拉尔4320卡车,在这并不算宽敞的乡间土路上朝着她们开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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