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至于这老家伙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恐怕只能等着他和他的老伙计喝够了酒才会想起来了。
同样,给卡尔普先生的电话也不急着打,他总要看看教授这次总结出的历史和实情有多大的出入再做决定了。
左右闲着无事,卫燃用地窖里找到的车钥匙打开那辆老轿车的车门和后备箱,又将后备箱里的方向盘装好,如愿以偿的驾驶着这辆连车牌照都已经上好了的老轿车在乡间公路上兜起了圈子,顺便还去远处的镇子上买了两只大鹅。
当然,他并不知道,其实就在挂掉电话之后,阿历克塞教授便招呼着帕夏和他的女儿佐娅,以及佐娅的丈夫萨韦利,乃至萨韦利的父母一起登上飞往伏尔加格勒的航班。
他更不知道,仅仅比这件事只提前了不到1个小时的察察湖畔农场集市里。便有人在他离开不久之后,用一个绝对算得上当天最高成交额的高价,一口气包圆了那位摊主摊子上摆着的所有反坦克枪和重机枪,乃至那根画着12颗五角星的枪管。顺便,这位豪气的买家也从摊主的嘴里,获得了准确详细的挖掘地点。
这天傍晚,就在卫燃用车库翻出来的大铁锅炖上满满一大锅大鹅和小姨晒的豆角干茄子干的时候,一辆面包车也开到了这度假小屋的门口。
随着车门打开,手里拎着各式购物袋的穗穗带着同样拎着各种购物袋的姑娘们下饺子一样从车子里钻了出来。
“铁锅炖大鹅!”穗穗只是吸了吸鼻子便猜到了锅里正在冒热气儿的是什么,忙不迭的问道,“我妈呢?还没回来呢?”
“没呢”
卫燃摊摊手,“不过她打电话来了,说晚饭不用等她了,她要招待朋友,所以咱们先吃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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