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家伙说着,已经像个强迫症似的,将他手里握着的那支PP手枪放在了窗边的桌子上,和其余几支手枪整齐的摆在了一起。
紧接着,他又取下肩头背着的那支带有瞄准镜,通体裹着斑驳兽皮的步枪挂在了墙上——他绝对是个强迫症,这支枪的扳机护圈指向的方向和其余几支完全一样!
“您是蕾吉卡的父亲?”
卫燃不着痕迹的瞟了眼桌子上摆着的那支盒子炮,客气的问道,“我该怎么称呼您?”
“蒂莫菲”这个猎人打扮的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摘下了头上带着的哥萨克筒帽和围巾仔细的抖了抖挂在了墙上。
等他转过身,卫燃不由的挑了挑眉毛,这个看起来五十多岁,满脸络腮胡子的男人单抡长相放在毛子堆里绝对不算多么出众。
但看他那举手投足间的一些小动作,却隐隐透着一丝丝绝不该猎人拥有的优雅气质。
难道还是个没落贵族?
卫燃暗暗嘀咕了一句,老老实实的坐在他刚刚躺着的那张床上,耐心的等对方给蕾吉卡把额头盖着的湿毛巾换了一块,这才试探着问道,“蒂莫菲大叔,要不要送她去医院?”
“不用,她只是有些感冒,我已经给她吃过药了。”
蒂莫菲摆摆手,从蕾吉卡的床底下拎出一个小凳子坐下来,随后又从腰间取出个烟斗,按上烟丝之后,用壁炉里抽出的一根木柴点燃猛嘬了一口,随后朝着卫燃递了递,语气温和的说道,“小伙子,说说你们遭遇了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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