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拉斯排长接过刚刚那名士兵递来的苹果啃了一口,一脸疲惫的说道,“我们二十多个人抬着它和那些弹药箱走了一整夜,也才走到这里而已,所以只能麻烦你们多走一段路了。”
再次看了眼萨沙和阿廖沙,维尼亚在兜里摸了摸,掏出一包德国人的香烟给对方分了分,随后指了指卫燃说道,“我们走了一晚上也累得够呛,塔拉斯同志,如果你们不急的话,不如大家在这里休息休息吧,等天亮之后,让维克多给你们拍几张照片怎么样?”
“你有相机?”
维尼亚话音未落,那个腰间别着转轮手枪的士兵便惊喜的问道,“是什么型号的相机?”
“是一台过时的双反相机”
卫燃微笑着解释道,却并没有取出相机给对方看看的意思,他和阿廖沙还有萨沙一样的“小气”,生怕对方看到眼里就拔不出来了。
“看来我们能送你们第二份礼物了”
这名士兵说着,已经取下了他的斗篷铺在地上,随后又解下了背上的帆布口袋包,从里面取出了几个胶卷密封筒和一台镜头似乎遭到过子弹贯穿的皮腔相机递给了卫燃,“留着吧,这是共青团报的一位记者托付我帮他保管的,那些胶卷筒上写着字的都是用过的,那些没有写字的都是还没用过的。”
闻言,卫燃接过了这些胶卷和那台几乎散架的皮腔相机,“那位记者.”
“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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