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卫燃咧咧嘴,他总算知道这俩姑娘回来的路上怎么那么开心了。
“老板,这些能带回喀山吗?”安菲萨接过卫燃递回来的消音器问道。
“可以”
卫燃痛快的点点头,随后也就不再关注这对姑娘,转身走出房间踢开啄人的大鹅,驾驶着那辆属于旅行社的依维柯随便选了个方向开了出去。
直等到道路两边只剩下农田和白桦林,他立刻踩下了刹车,弯着腰钻进了后排车厢,抄起了那个精致的木头盒子。
掀开盒子取出那把马刀,卫燃根本不做犹豫,便取出了金属本子,他想知道李随安自滕县破城后逃出去的经历,想知道那段他从未对后人提及的日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更想知道,自己有没有机会再见一眼李随安——就像在列宁格勒,在拉多加湖上,见到了在柏林城里见过的那个女兵一样。
在他的等待中,那支金属羽毛笔缓缓悬浮在了淡黄色的纸页之上,刷刷刷的绘制出了一个骑着马,将刀扛在肩头的人影。
然而,接下来,这支金属羽毛笔却再次写出了那四个龙飞凤舞,且让他始料不及的大字——军衔过低!
你大爷个腿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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