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那姐弟俩的样子就知道,他们似乎早就对这味道习惯了。所以在脱掉厚重的皮袍子之后,他们便一刻不停的将刚刚猎到的兽皮用热水泡软,为接下来的鞣制工作做起了准备。
他们在忙,卫燃也没闲着,他在忙着给壁炉添上足够的木柴之后,立刻去外面找出一麻袋的干石蕊和地衣喂给四头驯鹿,接着又将那四只狼的腿卸下来,将剩余的躯干剁开喂给了那些雪橇犬。
等他将那三只狼腿切开撒上碾碎的粗盐,架在壁炉边烤上的时候,蕾吉卡姐弟俩已经用斧子熟练的劈砍开了狼头,取出脑子制作好了一桶腥臭的脑液,开始鞣制那四张最新得到的狼皮了。
这样的工作卫燃参与不上,索性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烤制狼腿上面,同时也在暗暗琢磨着,这样的太平日子还能有几天。
差不多一个小时之后,三条狼腿已经烤的外焦里嫩,那四张经过粗略鞣制的狼皮也被临时制作的木框架绷紧搭在了壁炉边。
任由蕾吉卡亲手将火堆往壁炉外移动了一些并且额外添了几根木柴,三人也围坐在了唯一的一张木头桌子周围。
给这姐弟俩各自倒了一杯加了松枝的热水,卫燃接着又将烤好的狼腿分给了他们。
或许是因为得知卫燃看得懂手语,原本不怎么加入话题的蕾吉卡也活分了一些,时不时的便会放下手里的烤狼腿,比划着问出各种问题。
也正是借着闲聊,卫燃也从尤里的嘴里得知,他们姐弟俩从有记忆开始就没有见过他们的母亲,以及蕾吉卡在她11岁那年和尤里去森林里捡柴的时候,被一头独狼咬穿了喉咙。
当时如果不是林场的政委同志几乎舍命救下她,又亲自驾驶着雪橇车冒着暴风雪把她送到摩尔曼斯克救治,她恐怕根本就活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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