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门下车一番寒暄,尼基塔大叔和这位等着他们的谢尔盖大叔一起,带着卫燃等人进入筒子楼的三楼,钻进了一个最多也就六十平米的小房间。
“我知道的事情其实也不多”
这位满身烟味的谢尔盖大叔一边说着,一边从抽屉里取出了一个相框放在了桌子上,“我只是在像这两个小伙子这么年轻的时候听我的父亲提起过,我的祖父在二战时是保卫铁路的巡线员,这张照片也是我祖父留下来的遗物。”
闻言,卫燃和阿历克塞教授立刻看向了这个长条形的相框。在这相框,是一张少说能有百十人的合影,合影的背景似乎是一个火车站,其上的招牌清晰的用俄语写着“坎达拉克沙站”的字样。
“坎达拉克沙站?”
阿历克塞最先皱起了眉头,“两百多公里外,挨着坎达拉克沙湾的那个城市?”
“就是那里”
这位谢尔盖大叔点点头,“我们一家是在战后从那里搬到摩尔曼斯克的,大概是在1965年左右,我很小的时候,每年夏天还会搭乘火车去坎达拉克沙的祖父家度过假期呢。
不瞒你们说,有一次我在火车上睡着了,等我醒来的时候都已经停靠在莫”
“谢尔盖大叔,您对照片里的这些人有什么了解吗?”卫燃略显不礼貌的打断了对方对于儿时的回忆。
“我只记得我的祖父说过,他也在那张合影里,但我已经不记得哪个是我的祖父了,这张照片里的人太多也太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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