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我记得你说起过,你们还被关进了海关的拘留室,差点错过了他们的婚礼!”
这老家伙开心的说道,“阿历克塞,你们的女儿呢,还有周,她们没来吗?”
阿历克塞教授弹了弹脖子,得意的说道,“我这次可是偷偷来的,不然我们怎么痛快的喝一杯?所以我只带上了这个小伙子。对了!”
说到这里,他总算想起来和卫燃介绍道,“这位是帕夏,我最好的朋友,维克多,你小时候有一套海象牙齿雕刻的飞行棋就是你帕夏叔叔制作的。”
“你好,帕夏叔叔,我现在都还珍藏着那套飞行棋,没想到是您制作的。”
卫燃热情的和对方再次握了握手,至于什么飞行棋,他确实记得小时候似乎有过一套,但他可没印象那套飞行棋是用海象牙齿制作的,更不记得那套棋现在被他老妈藏在了什么地方甚至还在不在。
“如果你喜欢的话,我会再送你一套的。”
这位帕夏大叔明显对卫燃的场面话非常的受用,接着又伸手摸了摸贝利亚的狗头,“这个小家伙是你的宠物?”
“它叫贝利亚”
卫燃微笑着解释道,“教姨父和我说,发现尸体的地方是一片原始森林,带上它保险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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