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燃说着丢下几张提前换的台币,和那老板打了声招呼,拉着同样吃撑的穗穗,如愿以偿的穿过马路走向了那家长命药局。
都不等进门,他便看到,这药局的招牌上,绘制着一只五彩斑斓振翅欲飞的大鹦鹉,那鹦鹉尖利的爪子上,还抓着一把金色的长命锁。
脚步不停的走进这看起来很有年头的药局,不过五六十平的面积,正对着大门的是个U形的玻璃柜台,在这三面柜台的中间,却支着一张麻将桌。
此时,正有三位看起来五六十岁,身上穿着白大褂的女人,正陪着坐在上首位的一位同样穿着白大褂的老奶奶打着麻将。那老奶奶的手边,还放着一杯奶茶和半包香烟。
这位老奶奶虽然满头银发,但却神采奕奕而且收拾的格外干净利落,尤其她的脖子上,还挂着一副听诊器。显然,她虽然早就过了退休的年龄,但却仍然还在行医呢。
在这热闹的麻将桌后面,在那U形的柜台内侧,正有个看着顶天了也就二十岁出头儿,脸上戴着个硕大眼镜的姑娘,正一本正经的扎着马步,同时嘴上不停的用带着摩托车口音的汉语磕磕绊绊的念叨着,“栀子干姜治心烦,身热不去泻又添。寒热并用分上下,分上下分.”
“清热温寒一方肩”
那背对着年轻姑娘的老奶奶忙里偷闲般的提醒了一句,顺手又丢出了一张牌,接着还无缝衔接的换上卫燃和穗穗听不懂的客家话说了一句什么。
“哦”
那姑娘苦着脸应了一声,抽了抽鼻子重复道,“栀子干姜治心烦,身热不去泻又添。寒热并用分上下,清热温寒一方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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