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下五除二的拆了胡大财两只胳膊的关节,卫燃再次取出刺刀,在时不时亮起的烟花映照下,割开了他的双脚静脉和双手静脉。
当汩汩的暗红色血液从伤口处流下来的时候,卫燃却拿起了一支似乎是属于床上那个鬼子娘们儿的白袜子,蘸着仍在流淌的鲜血,在墙壁上留下了“卖国当杀”四个不知道有多少人能看懂的简体字。
丟掉手上的袜子,卫燃将刺刀搭在胡大财的裤裆处用力一拖一拽,倒吊着而且满脸都是从脚踝处流下来的血的胡大财也立刻发出变了调的惨叫和剧烈的挣扎。
“胡大爷,小的给您拜年了。”
卫燃蹲下来贴着对方的耳朵笑眯眯的念叨了一句,随后又探手捡起一件西装上衣翻了翻,从里面找出一摞银元掂了掂,“这个就算压岁钱了。”
话虽这么说,卫燃却将手里的银元“当啷”一声丢进了已经接了一层鲜血的大铜盆里,站起身收了刺刀,迈步离开了这个房间。
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关秉文也从一个房间里走了出来,他的怀里,还抱着一台卫燃曾在佑美的行李箱里见过的鬼子94式6型电台。
“也算是没白来”关秉文明显很满意这样的收获,“咱们撤吧”。
“这里应该仅仅只是个调兵的地方”
卫燃和陶灿华对视了一眼,弯腰捡起之前丢在戏台上的勃朗宁手枪,跟着一边往下走一边说道,“我估计这附近肯定有鬼子的无线电监测车,他们负责寻找无线电信号,然后通过无线电台通知这里的胡大财派人去发现无线电信号的位置搜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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