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本正经的场面话说完,无论安迪还是那三个姑娘全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见状,卫燃也压下心头莫名的酸楚,认真的开始了演奏。
很快,随着一曲终了,安迪最先带头轻轻鼓掌,紧跟着,那三个从未在台前听过戏听过曲儿的姑娘,也满脸欢笑的跟着小声鼓掌,小声叫好。
“接下来是我会的第二首曲子,叫酒狂。”
卫燃说完,等台下的四位听众安静下来,这才不急不缓的开始了演奏。却是丝毫没有注意到,在他身后被那面巨大的镜子挡住的台阶上,坐着陶灿华和秋实。
“表卫大哥弹的这曲子,我这辈子可能都弹不出来。”陶灿华颇有些失落的叹了口气,随后贴着秋实的耳朵低声问道,“我教你的那几首曲子会弹了吗?”
“我都练了差不多四五年了还能不会?”秋实小声答道。
“走,我们去拿乐器,也给她们弹几首曲子听听。”陶灿华话音未落已经站了起来,随后伸手拉起了秋实。
等到卫燃演奏完了他会的第二首曲子酒狂,随着安迪等人的小声鼓掌,换了长衫的陶灿华和换了一身旗袍的秋实,也带着乐器和一个食盒走进了地下室。
“表少爷弹奏完了,我和秋实也想登台献丑,给大家弹几首曲子听听。”陶灿华说着,还轻轻拍了拍怀里抱着的琴囊,以及肩上背着的,一个同样套着布罩儿,但却足有两床琴那么大的不知名乐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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