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秉文一边将灰烬踩碎一边说道,“不过如今的杀奸团早就今非昔比,而且你们俩加入,也只有我知道,所以咱们就不管那么多的规矩了。”
说到这里,关秉文拿起了两个炸药包,“走吧,咱们先以抗日杀奸团的身份去炸了那个大烟馆!”
“走!”
陶灿华远比卫燃更加的激动,二话不说便干劲儿十足的拎起了另外两个炸药包。
见状,两手空空的卫燃左右看了看,索性将之前从植田那里缴获来的英国间谍电台和那一兜子护照、美元全都丢进了通往地下印刷室的暗门里,然后又重新锁死了那面大镜子,这才拎着两个装满了煤油的玻璃罐子跟了上去。
一行三人在夜色的掩护下离开了书寓,悄无声息的又返回了法租界的那座荒废院子,将炸药包和装有煤油的玻璃罐子全都装进了后备箱。
这么一会儿的功夫,那个原本绑在轮胎上的旗袍女人和楼上的那个孩子已经不知道去了那里,只留下了仍旧被竹签镶在沙发上的植田仍在苟延残喘的摇晃着被堵住了嘴巴的脑袋。
等哑巴叔也上了车,四人驾驶着属于植田的车子,依旧连车灯都没开,摸黑开往了码头的方向。
“就是那家”
负责开车的关秉文远远的停下了车子,指着不远处的一座大烟馆低声说道,“明面上是个英国商人开设的大烟馆,实际上里面全都是植田的人。
按那个女人的说法,这里也是鹤即将遗弃的据点,这里的存在连日租界里驻扎的鬼子兵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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