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敢情好”卫燃说话间已经摸出了烟盒,“我现在抽一颗您不介意吧?”
“抽吧”古川满不在乎的回应道。
闻言,卫燃立刻打开烟盒,取出烟嘴给一支香烟套上,等点燃之后,这才像是刚刚想起来似的降下了车窗。
前后脚,坐在另一边的陶灿华也一边咳嗽一边降下了车窗,而卫燃则从嘴里挤出了一句“矫情”作为回应。
等他这一颗烟抽完,这辆车也已经开过了横跨海河的大桥,接着又穿街过巷的一路疾驰,最终却开进了一座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大院子里。
都没等车子停稳,正准备推开车门儿的卫燃和陶灿华便清晰的听到了火车鸣笛的巨大动静,以及火车碾压铁轨附带的震动。
这都不用问,这里肯定在津门火车站附近,而且距离铁路线肯定不远,倒是刚刚车子开过来选的路线格外僻静,至少曾开车来过这里的卫燃却并没有走过这条路。
等到推开车门,卫燃却皱起了眉头,他在这院子的空气里不但闻到略显刺鼻的煤烟味,而且这煤烟味里,还掺杂着一股独特的尿骚味。
有人在这熬制大烟膏子!
都不等将一条腿迈出车厢,卫燃便通过这味道做出了准备的判断。他不止闻过这味道。甚至在红旗林场,他还曾经不止一次亲手实操过怎样提炼那些骚臭却有着致命诱惑的膏状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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