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就在她完成缝合的同时,之前抬上来的伤员也因为麻药起作用失去了痛感,她也转身赶过来,视情况帮着卫燃或者石医生一起对其进行救治。
随着手术的进行,原本被各种狰狞的伤口吓得脸色惨白的陶灿华也因为有人找来了两盏明亮的煤油汽灯得以解放了双手。
但根本没有给他休息的时间,便立刻被安迪叫过去一顿短暂的培训之后,去负责用酒精炉和蒸煮盘对用过的器械进行消毒,而另一个被安迪截留下来的女学生,则担负起了最后的包扎工作。
卫燃不得不承认,在这两张半手术台上,安迪这位经验丰富的护士几乎和他以及石医生一样忙碌,甚至可以说更加忙碌!
以最快的速度将手头的患者处理好,卫燃用止血钳挑着煤油汽灯轮换到另一张空置的手术台上救治下一个伤员,并在趁着麻药起效的短暂空档,脱掉刚刚不小心挣破的橡胶手套,伸手从兜里摸出一个烟盒。
“这里不许抽烟”安迪立刻制止道。
“知道”
卫燃闷声闷气的应了一声,从里面摸出几片红参,先拉开口罩的一角往自己的嘴里塞了一片,接着又示意安迪过来,帮她掀起口罩的一角,给她的嘴里也塞了一片。
最后给同样忙碌的石医生以及陶灿华也塞了一片红参,卫燃将手里剩下的几片分给那些帮忙的学生,重新戴上新的橡胶手套,再次开始了忙碌。
这一夜,交火声一直都没有停下来,甚至这座学校也遭到了不止一次的空袭。被抬进来的伤员,也一直都没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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