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燃暗自嘀咕了一句,这才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行头。依旧是牛津靴子搭配黑色的中山装,以及胸口兜里露出来的银制表链,除此之外,他的身上倒是还穿着一件双排扣的呢子大衣,头上也戴着一顶黑色的礼帽。就连手上,都戴着一双柔软的羊皮手套,甚至指缝间,都还夹着一支套着鹿角烟嘴,即将燃尽的香烟。
“抽死我得了”
卫燃骂骂咧咧的猛嘬了一口,随后揪出烟屁股弹到了楼梯下的积雪里。
脱了手套收起烟嘴,他顺便也从金属本子里取出怀炉点燃塞进了怀里。毕竟,身上这套行头虽然看着像模像样,但却实在是不怎么保暖,他更不清楚,那金属本子把自己安排这儿看门儿是否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又或者单纯的只是想让自己清醒清醒。
重新带好了手套,卫燃迈步走下台阶,在这院子里一番闲逛,却发现车库里停着的并非那辆奶白色的轿车,反而是那辆曾经见过、开过的鬼子轿车。那轿车的车头一侧,甚至还有一面小小的鬼子痔疮旗。
除此之外,他也注意到,院子里似乎重新种了一棵银杏树,显然,之前的那一株很有可能没能熬过1939年的那场洪水。
继续围着这栋小楼绕圈子,他也看到了正在忙着烧锅炉的孟大爷,以及正在厨房后门的那一小块空地上忙着杀鸡的杨妈。
“小卫,你这转来转去的踅摸什么呢?”
孟大爷一边拍打着身上的煤灰一边开着玩笑问道,“小姐刚刚不是让你去把小苏妈和灿华都接回来吗?你这是不打算去了?”
“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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