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唯一一间看着还算干净的房间里,仅有的摆设却是一面固定在墙上的大镜子以及两把老式的理发椅子。在这房间的角落,竟然还有个充当脸盆架的老式煤球炉子。
跟着柳老爷子继续往里走到通往楼上的楼梯口的时候,这里竟然还安装了一个推拉式的防盗网门。
穿过这道锈迹斑斑的防盗门,柳老爷子一边往楼上走一边挑着大拇指低声说道,“这小洋楼儿是陶老先生的姑姑留下的,那位当年可是小白楼的名角儿。”
“这楼怎么”
“嗨”
柳老先生叹了口气,停住脚步摩挲着脱漆的木头扶手感慨道,“老陶这辈子太受罪了,年轻的时候落下不少的病根,小二十年前的时候,他那身子骨就扛不住北方冬夏的天气了,索性就被我带去了扬州住着。
这小楼的一楼和院子也租给以前的朋友开了商店和那些早就不让营业的小摊。每个月的租金就是老陶的退休金。”
“所以当初他准备拿出500万买”
“他那一身家当,最值钱的也就这套破房子了,就这还是他四十多年前正春风得意的时候,花了大价钱赎回来的。”
柳老先生自言自语般的唠叨着,“老陶就是在这房子里出生的,这漂泊大半生又回到这里也算是落叶归根了。走吧,小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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