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果冷漠的问道,“让我帮你回忆一下吧,那个士兵和我一样,是个摩托车急件派送员,来自澳大利亚第27步兵旅,他是个红头发的小伙子,手背上有啤酒瓶盖大小的一颗痣。”
依旧是等卫燃翻译完,雨果继续说道,“让我介绍一下,他叫艾伦,来自达尔文港。你大概就是这样切掉了他的所有手指头的吧?在一张特写里,你还削掉了他手背的皮肤不是吗?”
“会有人给我报仇的,会有人找上你们的!”长冢让次凄厉的惨叫着,诅咒着,“你们全家都会死!你们都别想活下来!”
它话音未落,雨果却已经用手里的武士刀,粗暴的削掉了长冢让次的手背,重新让他开始惨叫,一边的卫燃也再次按下了快门。
“当时艾伦也是这么叫的吧?”雨果话音未落,又一刀剁掉了长冢让次的半个手掌,“回答我,他有像你求饶吗?”
“有,有!”刚刚还一脸狠戾的长冢让次哀嚎着回应道,痛哭流涕的哀求着,挣扎着。
“在你切掉另一个士兵的手臂的时候呢?”
雨果说完不等卫燃翻译,已经站起身,一刀砍掉了长冢让次左手残缺的小臂。
得益于提前用皮带做的捆扎,这一刀下去并没有流多少血,但给长冢让次带来的疼痛,却并有得到减轻。
“看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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