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自己似乎有些什么事儿忘了问的卫燃暗暗嘀咕了一句,和穗穗先后离开了这个仿佛“老人和老外的戏曲自选超市”的小房间,俩人合力先将那个三米多长的条案用抹布擦拭了一番并且搬进了房间,随后又将那个琴桌擦洗干净也搬了进去。
“我去高铁站接爸妈去”忙完了之后的卫燃指了指停在院子里的面包车,“顺便去洗洗车,你要跟着吗?”
“我就不去了”穗穗装模作样的打了个哈欠,“我刚刚吃多了,现在不想动。”
不去正好
卫燃暗自嘀咕了一句,驾驶着面包车便离开院子开往了高铁站的方向。
行至半途选了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停下车子,卫燃推开车门往周围看了看,这才重新关上车门取出食盒,将那两支在小洋楼地下室里找到的手枪给拿了出来。
先拿起那支鬼子的26式转轮手枪,随着卫燃轻轻撅开枪管,弹巢中间的推弹杆也顶着抛壳钩,将弹巢里六颗略带锈迹的子弹给缓缓顶了出来。
一番观察,卫燃将这支手枪连同拆下来的子弹全都丢进了食盒,转而拿起了那支勃朗宁1906小手枪。
拆下小的可怜的弹匣,不出意外,这弹匣里同样压满了子弹。没敢怠慢,卫燃将弹匣丢进食盒里之后,轻轻拉动套筒退出了一颗油腻腻的子弹。
将这颗子弹也丢进食盒,他又前后打量了一番车子外面,直到确定没有人,这才看向手里的这支小手枪。
之所以让他如此的在意这把枪,主要还是因为这支小手枪实在是过于华丽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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