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跨过叶尼塞河开始的这一路上,他其实就一直在极力避免着和那条试图连接叶尼塞河与鄂毕河的铁路线靠的太近——他可不想被拉去当铁路工人,哪怕说不定能在那里遇到个急着借种生娃的大胸护士,他也依旧不想去。
可现如今
卫燃暗自咽了口唾沫,下意识的看了看身后的石头房子,神色自然的问道,“时间太久了,你们这里有医疗器械吗?哪怕兽医用的也可以。”
“没有”
挺着大肚子的涅涅茨女人一边往石头房子里走一边摇了摇头,“这片冻原上,会使用那些东西的只有那些莫斯科来的人。”
闻言,卫燃不由的咧咧嘴。这女人嘴里的莫斯科人,其实泛指的是所有从欧洲部分过来的“外地人”。
不管是症痔犯、还是违反了三穗法的小偷又或者从各个战场抓来的战犯。
只要不是在这片冻原上土生土长的游牧部落,都将被贴上“莫斯科人”,这么一个似乎象征着文明,但实则却是被文明世界送来改造西伯利亚,也改造自己的标签。
“你不会也来自莫斯科吧?”这女人在走进石头房子的同时,头也不回的问道。
“我从莫斯科跑这么远来这里打猎吗?”卫燃故作无奈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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