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伞布的掩护,卫燃给两条船上蔫头套脑的众人各自偷偷拍下一张照片,等他收起了相机不久,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如此的状态持续了足足两天的时间,除了阿基拉和他的同伴一直强打着精神守着桅杆,卫燃等人反倒是得到了充分的休息,只不过,因为连续几天一直没有进食,这痢疾虽然勉强是好了,但身体却愈发的虚弱了。
变化不止于此,就连这海上的天气也和前些天相比有了变化。
这天的夜里,天空中难得的没有下雨,反而刮起了将三角帆吹的格外饱满的海风。
「真是见鬼,连天气都站在了他们那边。」霍克斯侧躺在船舱里,哆哆嗦嗦的从罐头瓶里捏出一小撮烟丝用烟纸卷好点燃,狠狠的吸了一大口。
「我们根本不可能活着抵达帕劳,就算我们赶到了和帕劳同样的经度,也有非常大的概率会错过的。」
同样点燃了手卷烟的斯特林低声说道,「虽然天气确实站在了它们那边,不过你们看阿基拉,他的身体越来越虚弱了,而且他的痢疾一直都没好。」
见所有人都看向自己,卫燃笑了笑,贴着驼鹿的耳朵说道,「我们吃的是治疗疟疾的阿的平和抗生素类的磺胺嘧啶或者阿司匹林,但阿基拉先生吃的
是镇痛用的非那西丁。」
「噗!咳咳!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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