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埃文斯的示意下,众人又重新用船桨支起了船头船尾拿降落伞制做的遮阳棚,蜷缩着身体躲在了里面。
救生筏里,同样用船桨支起了遮阳棚的卫燃无奈的抖干净吊床中央的积水,裹着同样湿透的毯子躺在了上面,顺便用降落伞上的锁具,将自己的腰带和救生筏浮囊上的抓手连在了一起。泸
这一夜,狂风暴雨似乎一直都没停过,时不时的,躺在吊床上的卫燃甚至能体验到几秒钟恐怖的失重感,而头顶上丝绸材质的降落伞虽然能挡住瓢泼大雨和拍上来的恐怖浪花,但也难免有连成线的水流从各处流下来,让遮阳棚里面狭小的空间变成了花果山的水帘洞。
格外艰难的熬到了第二天一早,外面的雨却并没有停下的迹象,倒是海面上的波涛平静了许多,可相应的,这几乎直上直下砸下来的暴雨,也暗示着根本就没有他们最需要的风。
暗暗叹了口气,卫燃先把头顶遮阳棚积攒的雨水推下去,然后这才取出相机换上广角镜头,给对面那条同样被雨幕笼罩的交通艇拍下了一张照片。
收起相机,卫燃背上装着各种药品的防水生存包,扶着两条船中间的椽架一点点的游了过去。
还没等爬上船,他便闻到了烟草的气息。等到他爬上船,立刻便看到了正在船尾遮阳棚里,霍克斯以及斯特林上尉,正各自叼着一颗手卷的香烟,同时忙着用钢盔往外面舀着水。
再看船头,埃文斯舰长和水手驼鹿同样各自夹着一颗烟似乎在聊着什么。甚至就连那个年轻的飞行员俘虏,它的手里都捏着一颗手卷的香烟。
“你总算来了”泸
霍克斯冒着雨凑了过来,“我们都等着你一起吃早餐呢!对了,我刚刚已经让他们吃过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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