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克斯叹了口气,「我去偷偷找过他们的家人,驼鹿的妈妈死了,被白人警察开枪打死的,似乎是因为她不小心走进了只对白人开放的洗手间。
斯特林的妻子似乎准备开始新的生活了,大酋长的妻子在很坚强的抚养他们的两个儿子。
维克多,我们还是不要打破现在的平静了。大酋长毕竟有四分之三印第安血统,我不确定把他带回去,会不会有更好的结果。」
「这可不像一个20岁的水手能说出来的话」卫燃说着,终于迈开步子走向了不远处的墓坑。
「两年前这里发生的一切,也不像是一个18岁的小伙子该经历的不是吗?不过刚刚那些确实是我爸爸给我的建议」
霍克斯继续埋头清理着杂草枯枝,「他现在就在帕劳的主岛等我,维克多,等我们回去之后,我们可以找个地方喝一杯,我们还专门为你带来了我们自己亲手制作的枫糖浆。」
「当初我们如果有枫糖浆就好了」
卫燃暗暗叹了口气,在一颗树干上满是愈合痕迹的热带树木旁停了下来。
那树上的痕迹,是他当初用工兵铲劈砍留下的。这周围,甚至还能依稀看到当初他为了防止墓地被淹,特意用石块垒砌的一圈防水堤坝。
挥舞着铁锹清理了这里杂草灌木,卫燃将其仔细的打扫干净之后,解下腰间那个装满了热可可的美式水壶,轻轻放在了墓地中央细腻的白沙上。
左右看了看,卫燃用铁锹重新在那棵树的树干上留下来些许的痕迹,这才转身回到了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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