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住心中的好奇,卫燃将这几个野兽一样的战俘记在心里,耐心的跟着米基塔进入一条又一条的分叉,并最终停在了一个紧挨着水潭的矿洞口。
这条矿洞口的出入口最多也就仅仅只能容纳一辆矿车出入,但是在卫燃猫着腰进入之后却立刻发现了异样。
别的不说,至少这里的照明就比外面好太多了,温暖也暖和了许多,而且就连高度也足以让人站直了腰的情况下,依旧不用担心脑袋碰到矿灯的网罩。
看看左边的墙壁上挂着的矿灯,再看看右边那一排靠墙摆放写着编号的木头柜子。卫燃正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最前面的米基塔也吹响了哨子。
“嘟——!”
尖利的哨音在矿洞里反复回荡,矿洞深处的敲击声也戛然而止,与此同时,跟着进来的那40号战俘也在哨声响起的同时,熟门熟路的找到各自的柜子,脱掉身上的衣服放进去,又从里面各自取了一条毛巾搭在脖子上。只穿着一条兜裆布和一双苏军靴子,重新靠墙排好了队伍。
几乎前后脚,三五成群肩扛鹤嘴锄,腰缠兜裆布,脖子上还挂着毛巾,脚上穿着军靴的战俘神色疲惫的走了出来。
根本不用指挥,这些明显已经驯化好了的战俘便自动排成一排,隔着中间装满矿石的矿车,将手中的鹤嘴锄交给了跟着卫燃和米基塔下来的战俘。
而那些领到了工具的战俘们,也同样不用指挥,便默不作声的走进了矿洞,不多时,刚刚安静下来的矿洞里便再次传来了嘈杂的敲击声。
与此同时,米基塔也再度吹响了哨子,那些刚刚交接了工作的战俘们,也立刻脱掉鞋子,排着队钻出矿洞,下饺子一样跳进了洞口外面的水潭里,仔细的清理着身上的灰尘和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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